谈处世与避世之道
对于中国人来说,昨晚是不眠之夜,在互联网上,民众自觉举行了声势浩大的“guozang”仪式。瞬间,整个中国大地笼罩在悲愤的气氛当中。凡有大事件发生都能起到警醒作用,在世的人应该体悟爱惜,才不至于辜负了逝者所支出的统统努力,包括献出本身的生命。
作为术数生命学的研究者,我等自发忸捏,面对敏感的天机旌旗灯号,只顾闪烁其词,隐约藏藏,一尘不染,而缺乏大胆与舍我的精神素养。术数师等同于大夫(生理),因此,医者精神是我们学习与效仿的榜样,向所有大夫致敬!
在预备《2020庚子流年星测》时,一落手便觉得舛错劲!紫微斗数流年四化飞星天夹杂忌,搭配玄空流年紫白七赤破军,让人有种不详之感!此组合重要克应在人祸身上,于是在流年星测《天灾与人祸》中,我们分外强调了人祸危急大于天灾的紧张提醒。
人祸之乱,内耗争斗一触即发
天夹杂忌主生理的极端化变异,尤其倾向于思想昏暗面。一旦心态走坏,举动必随之而偏离正道,最终造成恶性的终局。从极度克制演变到大爆发,整个过程都那么的天夹杂忌。
七赤破军星则具有壮大的破坏力,可以引申为生理防线被摧毁,以及做出破坏性的举动模式。七赤破军又为响马与掠夺性子,小人当道之象。由此总结,人的生理扭曲,为侵吞利益而不择手段。同时生理与举动走向极端,爆发人祸之争,此乃人祸之弊。
记得2011年玄空流年紫白为七赤破军入中,搭配紫微斗数流年四化飞星文昌化忌。两者合参,文昌化忌主名誉危急,七赤破军主变革与推翻,很显明,此为人祸之变。2011年辛卯流年展望,我们提出了地缘zhengzhi题目,效果该年利比亚发生动乱,卡扎菲政权被颠覆。
2020年庚子,七赤破军与天夹杂忌合力联手,无需多说,人祸克应被推向极致。开年之际,一场新冠病毒肺炎疫情,把流年气机发挥到淋漓尽致,比如小人当道、利益暗力、群情汹涌、民心蜕变、破局革新等,无不与天机契合。所以说,担忧人祸是有道理的。
继承详见以上国运命盘,流年命宫在子宫,由巨门对天机星系主守,三方被大运太阳化忌与流年天夹杂忌双双冲起,一并激发巨门的是非性子。根据斗数与玄空,子宫对应坎宫,玄空流年紫白三碧禄存星飞临坎宫,三碧震卦主是非与内耗性子。
斗数流年命宫巨门五行属土,属于玄空二黑巨门,玄空流年紫白三碧震卦五行属木,从而构成土木相克,其配卦为二三斗牛煞,主是非纷争(尤其指内斗),紧张者会见官司诉讼。这些推测理据,进一步印证了人祸的展望观点-人祸之年!
各位读者,天灾并不可怕,我们还有能力抗衡。但人祸则后果不堪设想,到头来,所有恶果照旧由老百姓独自承担。由此可证,无论政府管理者抑或是国民大众,都要一路努力,管控好情绪,胁制住举动,切勿酿成更大的人祸之乱。不要把地缘题目之克应,降临至我们的国度。
世间万物,因果自有定案,无论好人与坏人都有各自的业,有各自的果报。因此,首要我们要管理好本身的因果业力,做好本身才能去燃点他人。假如我们无法安住自心,且做出极端举动,那么,所作育的恶业将影响社会及他人,可谓得不偿失。
最后呼吁大家:放下嗔恨之心,放弃内耗争斗,连合同等,共同抗击疫情,维系国泰民安。
处世与避世,中华传统文化伶俐
面对惨不忍赌之征象,身处乱世之局,我们有什么应对方法呢?下面从中华传统文化伶俐的角度去学习处世及避世之道,从先贤的伶俐中,参悟一些真理。
孔子曰:“贤者避世,其次避地,其次避色,其次避言”。其意为在乱世无道时,宜隐居避世,但假如逃避不了,便找一个地方立足。如仍避不了,就视乎向导者的脸色去做人,但也要尽可能避开。再避不了,则听其言而避之。总而言之,一避再避,一避到底也。
我们万万不要误会了孔子,以为孔子一味知而避之。但孔子亦有如许的主张:“无求生以害仁,有杀身以成仁”,只要合乎道义(正道),就可杀身以成仁(不怕死)。
孟子也说:“需要时应舍身以取义”,中国传统谓成仁取义是也。中国历史上,为国捐躯者、视死如归者乃数不胜数。国人受孔孟思想之教而体现如此,值得自大!
美国教授H.G.Creel著《中国思想》(chinese thought from confucius to mao tse-tung,1953)第一章写道:“军事专家研究远东方面者,宣称中国人不能战,但效果执政鲜战场上,美国人受到了教训”。
中国人善战而不怕死,不独执政鲜战场。中国人之杀身以成仁精神,不独在共产党教导下善战,而是在传统上、根本上就善战。
可惜随着经济起飞,中国传统文化(孔孟之教)颇受非议与萧瑟。如以知先人的课题去读书研究,知其世、知其人,则孔孟之所以被称为圣,真可无愧也!
孔子教人:“邦有道则知,邦无道则愚;其知可及也,其愚不可及也”,其意为国家或企业走的是正道,应该展一己之长,不辜负被提升之用。但如果国家或企业走的是邪道,切不可助桀为虐,加深其无道之祸害。此时此刻,就要装作蠢钝无能的样子,不去为虎作伥,此乃大智若愚、愚不可及也。
孔子又主张:“邦无道,危言危行;邦无道,危行言孙(逊)”,意思是国家或企业有道,谈吐与举动皆要持正而不可变异。但国家或企业无道之时,本身的举动仍要持正,不可偏帮无道。不过其言行必须凸显卑顺之意,孙(逊)等于卑顺,切忌触犯无道者,以免受到不需要的危险。
夙昔述可证,孔子教人学愚、逃难、避世、避地;时则杀身成仁,或隐居以求志,行义以达其道。然而,我们应该如何理解孔子的矛盾谈吐呢?其实孔子谈吐并不矛盾,他认为无可无不可,要看时势而定。
孔子又称本身之道为“吾道一以贯之”,其一字即中庸,凡事不偏不颇也。孔子门生曾子释此一字为“夫子之道,忠恕而已矣”,他提倡以忠恕为立身之本。
宋儒朱熹释忠恕一词谓“尽己之谓忠,推己之谓恕”;宋儒程颐曰:“中庸所谓忠恕,违道不远”。各因其才而行,违者不远,亦中庸之谓。不可做的太过,亦不可做的不够。道可违,但不可远。原本道是不可违的,但偶然也不得不违,不过又不可越行越远,做成坏事。
孔子不是教条主义者,但又不是教条死守者,“死守善道”此矛盾同一辩证之义也。史记:韩信受胯下之辱,韩信在大庭广众之下,爬过屠夫的胯裆,其怕死之情毕现。谁还敢说他是个善战的大将军,效果韩信成为刘邦灭项羽之关键人物。由此可证,韩信怕死,又不怕死。
孔子之道也许如此,偶然不怕死,杀身以成仁,偶然又怕死,危邦不入,乱邦不居,应用之妙,存乎其人。孟子比孔子说的更晓畅些,他说:“得志与民由之,不得志独行其道。富贵不能淫,贫贱不能移,威武不能屈,此谓大丈夫”。又说:“穷则独善其身,达则兼善天下”。
究竟应怎样做到独善或兼善,孟子没有言明。因此,其详细做法是要随机应变,无刻舟求剑者,唯有“正人行法,以俟命而已矣”(按照现实情况去天真应变)。
古时读书人不作农工商,只能为士。孟子曰:“惟士无田......古之人未尝不欲仕也,又恶不由其道...”。古代知识分子是以出仕为出路的,“惟士无田”即唯有当官吏取得俸禄来养家。所以孟子说:“仕非为贫也,而偶然为贫,为贫者,辞尊居卑...”。世道不好,为了养活,只好出仕。
原本出仕的目的不在养活,但偶然为了贫穷而仕。假如是如许,就应辞尊居卑,不要当高位而只当个小吏,这说不上什么大抱负,仅完全为了糊口罢了。因时势不可,为了当高位,容易为虎作伥,此亦为权宜之计,无可奈何之事。足见孟子对邦有道与无道,应该如何应对,是有原则的。
作为士应该如何看待一国之君,孟子亦有明确之界定。孟子曰:“古之贤士,乐其道而忘人之势”,又“君之视臣如手足,则臣视君如腹心;君之视臣如犬马,则臣视君如国人;君之视臣如土芥,则臣视君如寇仇”。
明确指出,假如君当臣如土芥,可以任意辚轹,则臣视君如敌人,不是一味愚忠。孟子甚至还说:“民为贵,社稷次之,君为轻”,君虽为一国之最高领袖,但其实君之排列比老百姓与社稷还要低、还要后。
孟子曾评论:“...残贼之人,谓之一夫,闻诛一夫纣矣,未闻弑君也”。假如国君做的无道,是可以杀了他的,此为正道、公理也,武王伐纣即属此例。
读孟子上述论据可得,作为平民或一个士,决不可卑躬屈膝、谄谀奉承而丧失人格,需要时还要主持公理,舍生取义。又或即使贫穷,为了糊口,亦不肯身居高位(高官),而应该辞尊居卑,找个小小职位来维持生计,亦不助无道之君。
由此可见,其避世法门核心精髓已一览无余矣!孔孟二圣对于立身处世有明确的原则,简言之,兼善与独善,有道则智、无道则愚,杀身成仁而取义。
对于如何为君、如何为民,庄子不主张有为治民,而是任其天然、使物自善,简单而明知,近于老子之无为,但比老子之无为更无为。不过如何应对君主?如何做一个平民?庄子观点十分风趣,亦很为世所非议,把庄子称为滑头主义人物。
庄子说:“彼且为婴儿,亦与之为婴儿;彼且为无町畦,亦与之为无町畦”。其意为如君主如婴儿般灵活,你就跟着灵活;如君主人无分寸,你也要跟着无分寸;君主做事无界限,你也随他无界限。
庄子更举螳臂当车、养虎、养马三个比喻,说明切记不自量力及不识性,否则螳螂被全身压碎,老虎被杀死,马则被弄破口。庄子之意虽然悲观、滑头,但内涵颇具伶俐。庄子思想为:“顺君之性去做,不要逆反,以免被其祸害”。
此为庄子之乱世哲学,不过儒家则认为这是“逢君之恶”所为,是舛错的。但庄子却认为如许做是好的,这里必须指正庄子这套办法是针对暴君乱世而言,并非对任何君主皆用此法。后世评庄子为混世与滑头,其实不善读庄子书矣。
由于暴君喜怒哀乐无常,可顺不可逆,顺之者生,逆之者亡。当然最好就不入其世,但庄子之意十分实际,在无法逃避的情况下,只好采用此法,正如孔明所谓“苟存性命于乱世”,时之办法实未可厚非。
庄子在《人间世篇》又指出“古之忠臣如夏桀时之龙逢,商纣时之比干,皆以下拂其上”。最后两人均被君主所杀,实在无益无谓!正人好名,得忠臣爱民之名,而君主则得暴君之名,其名与实“圣人之所不能胜”。
效果大家都吃不消,忠臣枉死,忠臣吃不消。君主逞暴,君主吃不消,大家都没有益处。按其实就百姓也不见得有益处,百姓为此而生心历芥蒂,足见简直无益处可言。
庄子之论还认为“做人有才、成才,效果被祸”,正如“桂可食,故伐之;漆可用,故割之”,此乃才之患也,应求无所用于世。必要细致,此处所指为乱世、暴君之世。儒家亦如此,孔子之邦无道则愚是也,危邦不入、乱邦不居是也,于此观点则庄子与孔子同矣。
庄子在结束《人间世》一篇时,用此二句:“人皆知有效之用,而莫知无用之用也”。【按】冯友兰在《三论庄子》一文中,谓庄子为“混世主义者”(中华书局出版之《庄子哲学讨论集》)。
我们须细致庄子在《人间世》篇中,只提出“无用之用”,实质庄子是“甘居有才与无才之间”。
庄子《山木篇》指出:“庄子行于山中,见大木,枝叶旺盛,伐木者止其旁而不取也,问其故?曰:无所可用。庄子曰:此木以不才得终其天算。”
“夫子出于山,舍于故人之家。故人喜,命竖子杀雁而烹之。竖子请曰:其一能鸣,其一不能鸣,请奚杀?主人曰:杀不能鸣者。”
“明日,弟子问于庄子曰:昨日山中之木,以不材得终其天算;今主人之雁,以不材死,老师将何处?庄子笑曰:周将处乎材与不材之间,材与不材之间,似之而非也,故未免乎累。”
庄子在处暴君乱世时,单说无用之用,即无才之用。《三木篇》无才之雁效果因无才(不能鸣)而被杀,是则无才不可持也。既然无才会被祸,而为何《人世间》一篇中,庄子又强调无才之用呢?
特作说明:处于乱世暴君时代,不可以有才,不可用世,要无才以存命也。不能有才,不可用世,即使有才与无才间也不可处。
庄子与孔子之“天下有道则见,无道则隐”雷同,孔子与庄子间有甚多雷同之处,后人论庄子未有及此,深可怪也!庄子处暴君时代,要浑浑噩噩,无才无能。
但万不得已时,又要随势顺势,不可螳臂当车,不可逆暴君之意而自取消亡。颇似孟子之“仕非为贫也,而偶然为贫,为贫者,辞尊居卑”。
在实际生活中,庄子这个观点的确特别很是实用,当碰到对本身不利的处境时,万万不可一味地死扛、死顶,作无谓的坚持与抵抗。要学会变通与走位,可先避世,如实在避不了,就要学会顺势,以有才不用,力求名节保身、全身而退,说的普通点,就是扮傻、装糊涂的一种境界。
另外,为人处世要懂得“有才与无才之间”,既有才,亦无才;既无才,但却很有才;偶然有才,偶然又无才,全在乎当时现实情况而定如何两者互兼之法。比如老板太有才,员工则没有充分的发挥空间;员工太有才而锋芒毕露,只会招致妒忌之心,从而形成人际关系的伟大阻力。
如果老板或员工皆能做到,该有才时有才,该无才时无才,如许对企业的发展则更加有利。又比如国学研究者在专业领域里,尽显其伶俐的一壁,但在日常生活中,便要学会做一个“生活低能儿”,切忌事事皆精通,要多给予他人生存的空间,反过来亦可让本身得到适度的休养生息。
总结而言,有才之用属于正常范畴,而无才之用实为人生至高境界。庄子思想所指“无才之用”,实质为“有才与无才之间”的中庸伶俐,读庄子切不可偏执一壁矣。